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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也更蛊惑了:“宝贝儿,你摸摸,待会儿你打开生殖腔了,我就会顶进去,然后射在里面,成结,把精液堵在里面,你都能摸到。” “我不要……我不摸……” 简松意抗拒着,生殖腔的入口却因为心理暗示,真的打开了。 就那么一瞬间,柏淮就狠狠地顶了进去。 粗大的性器挤过最狭窄的入口插入了Omega最柔软脆弱的地方。 汹涌黏湿的液体包裹住柏淮性器的前段,软肉无止境一般地贪婪吮吸着。 柏淮舒服地闭上了眼,简松意却因为巨大的刺激,整个人完全承受不住,趴在墙壁上,低低抽泣着。 倒也不是疼,就是强大的生理刺激,让他无法承受。 又爽又痒又撑。 觉得受不住,可是又还想要。 他哑着声音:“柏淮……你进去了……” 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让柏淮动。 柏淮听着简松意的声音,心疼,却也被诱惑,握住他的腰,吻上他的腺体,吻细细密密落下,温柔至极,像是安抚。 然而腰部却在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。 一下一下,用力又深入,似乎是想把简松意钉在墙上一样。 简松意起初还能哭喊着不要了,到了后面,因为过度的快感和透支的体力,只能低低抽泣呻吟,一声一声淮哥哥,也不知道是阻止,还是想要更多。 只是后面的水越来越多,多到已经浸透了床单,在交合处因为剧烈的抽插,泛起了白沫。 而柏淮向来禁欲,第一次梦遗之后,除了简松意面前,他几乎都鲜少自我解决,就算和简松意一起胡闹,也是他伺候简松意多,很多时候他都是草草了事。 所以第一次性事,他就尝到了Omega最美味的地方,难免疯狂了些。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Omega都是这样,但是简松意是,源源不断的水,柔软紧致的甬道,贪婪的媚肉,温暖的生殖腔,带给了他无限大的快感。 简松意只觉得自己被抽插得理智全失,快感又濒临了爆发。 他断断续续道:“柏淮……我……我好像又要射了……” 柏淮伸手握住了简松意性器根本,指尖堵住了性器顶端的小孔,哑着声音,喘息道:“等等……宝贝儿……等老公一起……快到了……” 简松意实在想射,于是什么羞耻和理智都没了,一边呻吟,一边说道:“嗯……那老公……你……你再插快一点……射给我……” 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听上去多浪荡。 听在柏淮耳里,却成了无法言说的巨大的刺激和快感,所有热流都往下腹涌去,他接受了他的Omega的邀请。 射给他。 那一瞬间,他松开了简松意的性器。 “宝贝儿,射吧。” 然后低头咬住简松意的腺体,同时下身用力一顶,插到了一个从未插到过的深度。 简松意突然浑身痉挛,大脑一片空白,张着嘴,喘着气,说不出话,身下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射到了墙上。 而他的身后,后穴被Alpha性器的成结,撑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扩张程度,生殖腔内的肉柱一下一下地喷张着,射出一股又一股液体,似乎不灌满整个生殖腔,不停下来一样。 而腺体也被咬破,属于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源源不断地注入,在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打上了烙印。 他感受着自己被占有,自己的腺体被咬破。 大脑一片空白。 然后他听到柏淮说:“简松意,我爱你,我永远爱你。” 那一刻,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柏淮浓烈到无处可藏的欲.望和爱意,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对柏淮的依赖和眷恋,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,在这一刻,他属于柏淮,柏淮也属于他。 十八年,相遇,相伴,相知,相爱。 他们终于成了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两个人,因为他们驯服了彼此,也只被彼此驯服。 简松意觉得自己空落落的心被填满了。 “柏淮,我终于是你的Omega了。” 身后的人却把他抱得更紧了些,语气郑重。 “你不是我的Omega,你是我的简松意。” 简松意醒来的时候,被窝里只有他一个人。 他立马想起身找柏淮,然而一坐起来,就倒吸了一口冷气。 疼。 柏淮那个狗比Alpha,有事儿没事儿当什么顶级Alpha,他的顶级小Alpha简直就是魔鬼! 简松意无力地栽回被窝。 然后卧室门打开了。 柏淮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,人模狗样,显得只穿了一条男朋友的大号内裤的简松意格外的浪荡。 简松意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了。 一夜放纵和完全标记,让柏淮的易感期症状和简松意的结合热症状都得到了缓解,两人状态不错。 柏淮端着水杯和药片走进来,看见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气鼓鼓的小脑袋的简松意,忍不住走过去,低头亲了他一口,笑道:“怎么这副表情?是觉得我这个清纯贫苦男高中生的服务不满意?” “柏淮你大爷的!”简松意想骂人,结果一骂,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像话。 猛然就想起昨天一整夜自己的放浪,顿时脸就红了。 然后更气了。 柏淮这个畜生! 仗着自己在AO关系上某方面的优势,哄得他什么话都说了。 叫淮哥哥和老公都是亲的! 还心疼自己?! 呸! 一边说着心疼,一边笃笃笃跟个打桩机似的! 简松意越想越气,越想越气。 柏淮看着他的表情,躺上床,抱住他,低声哄道:“是不是疼了?” “废话!你试试!你那个那么那个,我那个那么那个,你说我能不疼吗!” “不是你非要招惹我吗。” “那你说好的轻点慢点!” “可是轻了慢了你又要挠我。” “……” 简松意突然理亏。 转过身,不理柏淮了。 柏淮轻笑一声,捏了捏他红通通的耳朵:“宝贝儿,我可是易感期,昨晚那样,已经算很克制了。所以现在知道怕了吗?” 简松意觉得自己更理亏了。 平心而论,柏淮昨天晚上的确是温柔耐心到极致,小心翼翼地克制,别说不像易感期的Alpha了,就连普通的Alpha也不敢说能这么伺候一个Omega。 只是到了后面,自己因为结合热,实在是胡作非为,也就怪不得柏淮。 自己从头到尾都是自作自受。 柏淮不知道背对着自己的简松意在想什么,只是看着他的耳朵越来越红,越来越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