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小屋 - 耽美小说 - 咬了醋精总裁之后在线阅读 - 分卷阅读89

分卷阅读89

    不过这些没必要纠正,随便女生怎么想都行。

    女生提议:“最近学校门口新开了一家很好吃的蛋糕店,我们可以约一下。”

    薛风疏道:“我忙着毕业的事情,可能要等到下个月月底才有空。”

    “啊,对哦。”女生问,“师兄打算出国进修还是留下来?”

    短短几句话的工夫里,那群吸血鬼已经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薛风疏有些遗憾地收回视线,敷衍:“还在考虑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师兄应该已经做好未来规划了。”她碎碎念道,“还是早点和老师敲定了比较好,不然有点耽搁项目进度。”

    她随口一提,让薛风疏心里有点犯嘀咕。

    Ragn手里的比较重要的项目都有自己的参与,至少在他看来,自己没有因为签不签约的事情,有任何的限制。

    难道有自己不知道的规划?

    不过学妹没有多说,她嬉嬉笑笑问他是不是开车过来的,能不能蹭个顺风车。

    车钥匙都明晃晃地拿在手上,薛风疏不好拒绝,送了她一程。

    在车上,女生将背包搁在旁边,用左手搭着,偶尔抠弄两下,在羊皮上留下细微的划痕。

    “新买的?”薛风疏问。

    女生道:“其他人都没有发现,师兄倒是能注意到,看来也不是钢铁直男嘛。”

    薛风疏哭笑不得:“直不直是这么划分的?”

    女生耸了耸肩膀,在校门口下车。

    看着薛风疏也跟着要回宿舍,她歪过脑袋:“你今天不是抱了一箱子的专业书来院里自修?没拿回来呀。”

    薛风疏打趣:“你好像很关注我。”

    她感叹:“院里仅有的帅哥,能不关注嘛。”

    没深究,她欢快地和薛风疏讲了句“拜拜”,散步到附近食堂吃夜宵。

    看她走得没了人影,薛风疏先到宿舍放下快递和泡芙盒,再折返打开后备箱,将箱子抱到了地上,一路上拖着回去。

    被颠簸得哆哆嗦嗦,宴焕抗议似的轻轻敲了敲箱子内壁。

    薛风疏用脚踢了踢其中一角,要他安分一点。

    终于到了屋子里,宴焕缩得四肢发麻,笨手笨脚地爬出来。他对人类的日常用品感到好奇,拨弄着快递箱子,玩里面的塑料泡沫。

    无奈于嗓子没有恢复,否则一定问东问西地不停打听。

    过了会,大概是捏泡沫捏累了,他起身钻到了衣柜里。

    短短几天里,柜子里的衣服已经被腾出来了,铺了一层柔软的晒过太阳的棉被。

    在薛风疏看来,这里属于能睡得进去,但绝对睡不舒服,谁能在那么狭窄的空间里乐乐呵呵的?

    可是眼前的吸血鬼似乎很喜欢,也很习惯类似的环境。

    “你不嫌里面膈得慌?”

    宴焕的体型没薛风疏那么高大,在人群中也偏于秀气,缩起来时没觉得有哪里困难。

    何况他以前一周大概有五天都是住在柜子里的。

    打字下来告诉给薛风疏,薛风疏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梢,抱着研究血族生活习性的心思,多嘴了几句,问他为什么会这样。

    宴焕道:[和父母玩捉迷藏。]

    “你好无聊。”薛风疏没了追问的兴趣。

    宴焕承认得很干脆:[我是很无聊的,那里没有朋友,只有很多长辈。]

    薛风疏道:“不认识其他吸血鬼?”

    [几乎不来往。]

    “和另外的家族平时没有联系?”

    [差不多可以这么讲,我家里人比较向往与世无争的生活方式,就是自娱自乐。]

    想了想,他问:“周四我有空,要不要送你去和小枝玩?你们可以去私密性比较好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宴焕记起来云枝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和薛风疏年纪差了好几岁,待在一起的时候,总有种被管教的滋味,令他情不自禁地反思自己有没有做错事情,举止会不会太幼稚。

    他与云枝倒可以算是没有代沟,相处的感觉截然不同,更轻快一些。

    “我去约一下他。”薛风疏道。

    然而云枝没接电话,鬼知道这时候在干什么。

    打给沈锦旬,这个几乎全天待机的工作狂魔居然也没回应。

    他以为这两个人要因为骨折的事情吵起来,思来想去又觉得不对,沈锦旬走之前不是态度挺温和的?

    再重复拨了一边云枝的,这次电话接通了。

    他道:“周四有空的话来和宴焕聊聊天?”

    “聊什么?”沈锦旬语气不善。

    薛风疏看了一遍联系人的备注,确认自己没有找错人,道:“怎么是你啊?”

    对面,沈锦旬一手接着电话,另一只手抬起来摸了摸云枝的脑袋。

    云枝用鼻音哼哼了几声,躲开了他的手,用被子蒙住自己。

    刚才在餐桌前怕沈锦旬的右手还没好,不敢挣扎得太厉害,然而沈锦旬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手没受肘部骨折的影响。

    灵活,力度适当……而且坏。

    维持了没到两分钟,他将空碗搁到旁边,难耐地趴在桌前,眼前蒙上了一层湿润的雾气。

    连内裤被褪下,挂在膝盖上也没心思顾及了,接着滑落到了脚尖被堪堪挂着,然后掉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最后被抱到了这里,直到现在裙子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。

    不过后面的抽绳被解开了,需要小心对待的昂贵面料被压得一团乱,该保存好几年再出现在拍卖会上的裙子仿佛成了一次性用品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在被窝里扑腾了两下,想把裙子脱了。

    被沈锦旬的胳膊圈着捞出来,他说:“不要吵我。”

    尽管因为对陌生事情感到退却,单是扩张就吓得浑身僵住,终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,但他被翻来覆去地逗弄,此时此刻并没好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讲话有气无力的,听上去也毫无威慑力,反而有种撒娇的意味。

    “不想穿衣服了?”沈锦旬看他将裙子脱掉,露出一片白皙的背脊。

    云枝嘀咕:“它脏了。”

    沈锦旬嗤笑:“全是你自己的东西,你还嫌弃。”

    云枝埋下头,有些委屈地反驳:“也有你弄上去的。”

    把布料上沾着斑斑点点的那一面裹到里面,他捧着裙子,被沈锦旬抱了起来。

    洗过澡被换上了沈锦旬的睡衣,是宽松的版型,长度垂到膝盖往上一点点,遮住了大腿根。

    他问沈锦旬要睡裤,沈锦旬不给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那个坏蛋靠在水池边上,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,定格在了接近于平坦的胸膛,再留恋到没什么起伏的臀部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被我揉大了点?”

    听这人无辜地提问,云枝没反应过来这是调侃,真的有些着急地低头检查。

    “没有呀……”他犹豫不定道。

    紧接着他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