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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?”苏知野故意不去看他的眼睛,“我放点信息素出来,你不知道我的腺体有多疼。” “不可以。”傅祁焉按着他的腺体,“不要放。” 他的脖子一凉。 “为什么?”苏知野不太理解,他只知道傅祁焉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了。 浓郁到只要沾染上一点,就深入骨血,被他打了一辈子洗不掉的标记。 “因为未成年不能doi,你跟我说的。” “……”苏知野羞愧难当,“干嘛说得我俩会那啥一样……” 傅祁焉捂住了他的嘴,突然将他抱了个满怀。 “喂你干嘛?”苏知野挣脱开来。 傅祁焉深吸了一口气,紧锢他的腰,“你现在还可以走。” 走?苏知野去掰他的手,“那你……放开我啊。” “嗯,你不走。”傅祁焉自问自答,在他脖子旁边四处闻了一闻,“你自己选的。” 傅祁焉落在他脖子上温热的呼吸喷得他血脉扩·张。 苏知野突然想起以前初中化学实验课。那时候他还是个学渣,他想测量火的温度,就直接用温度计探测点燃的酒精灯。然后温度计直接趴地一声,碎了。 从那时候他知道,温度计不能直接放在点燃的酒精灯上,还有——万物都有极限的。 他心里的温度计啪地一声碎了的时候,傅祁焉将他整个人拉进宿舍,咔哒一声反锁了门,隔住外面所有的灯光。 房间里很黑,苏知野看不真切,一时不太适应,“你干什么……?” 两人依旧对立着,就在门边上。他还在傅祁焉的怀抱里,而傅祁焉把他压得死死的,突然魔怔了一样,发狂地舔舐着他的脖子。 从下颔角,到喉结,到锁骨——被艳·花亲吻般温柔酥·麻的吻。 所落之处皆绽放烟花。 苏知野的大脑空白了一瞬,随即反应过来。想推开他却不由腿软,整个人不依附傅祁焉仿佛就立不起来,只能动动嘴皮子,“傅祁焉你疯了!你亲我干嘛!” 傅祁焉一点一点在他的皮肤上点火,将苏知野的两只手握到他背后,毫不费力地卸去他所有的反抗。还在他的腺体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标记。 一时之间只有吞咽声和似是而非的抗议声。 “你不要亲我那里!死傅祁焉!” “妈的不要摸我屁股!你给我松开!” 越说越变味。 傅祁焉突然停了下来。抵住他的额头,呼吸渐沉,一只手像揉面团一样蹂·躏他身后。 苏知野既羞又恼,“我跟你说过好多次了,不要摸我——” 傅祁焉没回话,用脸蹭了蹭他的脸颊,着迷一般呓语,“阿野……” 卧槽……老傅头发情忒欲了。苏知野惊恐地睁大了眼睛,“老傅头你清醒一点!” 在傅祁焉的信息素里,他只是一根立场不坚定的墙头草,随时有可能放弃节操啊。 傅祁焉的呼吸恰好喷洒在苏知野的唇上,他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苏知野的鼻子,“阿野……” 苏知野警铃大响,瞬间明白傅祁焉想干嘛,急忙把头偏过去,闭紧嘴巴,“这个绝对不行!” 开什么玩笑,即使他口干舌燥欲·火焚身也不能跟儿子接吻。他不能当禽兽! “我忍不住……”他突然将苏知野松开了一点,反复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,“阿野,你转过去。” 苏知野刚松一口气,又提心吊胆,“转过去干什么?!” 傅祁焉有些烦躁,“我忍不住——” “继续忍着!”苏知野大喊! 傅祁焉置若罔闻,突然伸手一个接一个、快速地解开苏知野的衬衫扣子。 卧槽! 一千五百多头草泥马在苏知野心里的大草原里飞驰而过,在傅祁焉解开最后一个扣子之前,他把自己的衣服死死抓在手里。 他的脸热极了,在这片信息素海洋中保持最后一份的理智,语气几乎是恳求,“老傅头你醒醒,我们不能这样,我不要。” 他完全不敢保证真脱了衣服,自己会不会直接扑向老傅头,瞬间倒戈。 傅祁焉的手停了停,良久之后,傅祁焉将他翻了个面,按在墙上,将他的衬衫扯了下来。 好像完全没有醒。 但是动作慢了很多。 密密麻麻的吻雨点一般落在他的后背,苏知野全身紧绷,无措地按住门。 ——痒,难受,想跪下去。 死傅祁焉!为什么那么多花样! 他甩了甩头,勉强维持一丝清明。 在苏知野快支撑不住的时候,傅祁焉捞着他的腰,继续啃着那片细腻白皙的后背。所幸的是,除了吻背之外,他再无别的举动。 当苏知野脑子一片浆糊的时候,傅祁焉慢慢停了下来,一点一点将全身上下难抑的信息素收了回去。 再没有花香味了。 两人都大汗淋漓,气喘吁吁。 “妈的你终于——” “铃铃铃——铃铃铃——”周围突然响起了消防的警铃声,宿舍天花板上的防火喷头突然往外喷起了水雾。 冷不防被冷水浇头,苏知野一个激灵,浑身打了个哆嗦。门外好几个人用力地拍着门,“老傅!你快开门把霸霸放出来!你俩清醒一点!” “野子!你快出来啊!” 苏知野和傅祁焉被浇了个透心凉,浑身湿漉漉的,周围哒哒的全是水。 瞬间清醒。 水声哗哗,铃声四起。傅祁焉站在他身后,替苏知野把衬衫拉了起来,在一片喧杂声中,慢慢地说:“抱歉。” 简单的两个字,但不知为何,苏知野眼圈突然就红了。他用力地吸了吸鼻子,没有转过身,直接朝外面大喊,“你们在干什么!赶紧把喷头给老子关了!老子屁事没有!” 门外瞬间安静了,很快,里面也跟着安静了。 傅祁焉把灯打开,他的宿舍里一片狼藉。现在快七点了,窗外已入夜幕。 两人身上都不太好,特别是苏知野,后背和脖子都是傅祁焉弄出来的痕迹。 他把自己的衬衫扣子扣上,一派轻松地说:“你很厉害嘛老傅,别人三四天结束的易感期,你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。” 傅祁焉看着他,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,“对不起,我不是——” 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”苏知野立马截断他说,“你不用道歉。” 如果傅祁焉要向他道歉的话,他估计得向傅祁焉下跪。 傅祁焉看着他,露出了一个苦笑不得的表情,突然伸手将他抱了个满怀。 “阿野。”他呢喃说。 衣服冷,但是躯体还是温热的。 所有遐思旖旎都消失在空气里,他们仿佛久未见的好友,单纯的相拥。 “你干嘛?”苏知野笑道。他真的很喜欢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