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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焉身上的味道。 “突然很想抱你来着,”傅祁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,“你会怕我吗?” 其实害怕是有一丢丢的,虽然他完全没考虑过傅祁焉真把他那啥了要怎样。苏知野很硬气地说:“我们是朋友嘛,我怕你?” 傅祁焉揉了揉他的后脑勺,艰难地开口,“你已经当我是朋友了吗?” “是啊,我们是好朋友啦,”苏知野揉了揉鼻子,轻松地说,“等到我的抑制剂到了,你的病也好了,我们就能重回正轨了,对吧?” “嗯,你说得对,挺好的。”傅祁焉笑了笑,“如果我真的标记了你呢?” 他收敛了笑容,“如果我真的标记了你呢?” 这个问题苏知野很随意地想了想,好像不太好,也没那么严重,但总体而言太空泛了,不可能的。 傅祁焉不是有喜欢的人吗?怎么会来标记他? 苏知野跳了跳眉故意说:“那我肯定不理你了,傅比,以下犯上不好,小心烂黄瓜。” 傅祁焉缓缓地睁开眼,轻声说:“我那令你无措的野心。” “嗯?什么东东?” 傅祁焉笑了笑,“改天告诉你。” 作者有话要说: 感谢“拾柒-琑死”灌溉营养液x5 感谢“deEM”灌溉营养液x5 感谢“使人快乐”灌溉营养液x6 感谢“帝乐”灌溉营养液x5 · 大家让我把红包送完吧,孩子哭了T﹏T,蚊子肉也是肉啊QAQ 第39章 我们水洗不清了 俩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,就打算各回各家。既然傅祁焉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了,也就没有必要再留在宿舍了。 苏知野站在傅祁焉衣柜里自带的全身镜前,看着自己“狰狞”的脖子,埋怨道:“老傅头,你上辈子属狗啊?” 干嘛留这么深的痕迹,这要他怎么见人?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,要是让别人知道了,指不定编排出什么呢。 他是一个黄花小纯O好吗。 傅祁焉刚打电话找人来收拾,听见他吐槽,走过来低头看着苏知野的脖子。 小草莓在白皙的皮肤上粉粉紫紫,连绵不绝。傅祁焉的心脏又突突的,“疼吗?” 他知道自己发起狂来不是人。 “有点疼啊,还很酸很麻。” 其实主要是很催·情,不仅是打上印记的时候催·情,每逢看到回想起的时候也是。不过苏知野绝对不会这么说。 苏知野尽量让他的表述正常些,“你下次请关爱一下omega娇嫩的肌肤成吗?很容易留痕迹的。” 傅祁焉要是还这样,以后他的omega可是要遭殃了。 傅祁焉揉了他的脸一把,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 “哼,这还差不多。”苏知野熨帖了。 临走前,他从傅祁焉的衣柜里顺走了一条围巾,把自己的脖子遮得严严实实。也没管傅祁焉同不同意,十分招摇地戴着走了。 “怎么才回来?” 回到家之后,苏爸爸围着一条黑色HelloKitty图案的围裙,在厨房里炖海鲜。 苏知野立马急了,“老爸你下厨啊?!” “嗯,等你吃饭。”苏则回过头,“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?路上堵车?” “不堵车一点都不堵车。”苏知野赶紧把他爸从厨房里赶走,“吴妈呢?老爸你不怕把厨房给炸了?” 他爸是黑暗料理之炸厨房的创始人,他们之所以搬到这个小区里来,就是因为这个小区的厨房做得特别安全,抗炸,也不会牵连到邻居。 苏则被他儿子推搡着出了客厅,“吴妈在楼上给你收拾以前不要的玩具,我只是加个热。” “我来加热,你加热会把厨房炸掉的!”苏知野抗拒极了。他爸已经炸过一个厨房了,绝对不能有第二个,他不想连夜搬家。 连夜搬家真是惨痛的记忆。 儿子不让自己下厨,苏则不太开心地坐在沙发上,百无聊赖地翻起了财经新闻。他扫了他儿子一眼,“小野,你戴条围巾做什么?” 苏知野一顿,要是让他爹知道了他跟傅祁焉发生的种种,不知道是傅祁焉先完还是他自己先完。 他故作轻松,“我就戴着玩玩,帅不?你看你生了一个多么好看的儿子。” “还行。”苏则翻过一页报纸,没有多想。 苏知野松了一口气。 吴妈在楼上给他收拾以前不要的东西,苏知野在厨房里把海鲜给炖好。吴妈下楼的时候一惊,“小野小野你放下,我来就好了。” 这父子俩都会炸厨房啊! 苏知野的操作一点都不熟练,立刻把厨房的主导权交出去,“吴妈,你在上面干什么?” “收拾你以前小时候的照片和不要的玩具,小区里打算把一些废弃的东西送到山区去,等一下就要。”吴妈想起了什么,“上次我说你跟傅家那小孩的照片,我给找到了,就在客厅里放着,你看看要不要丢。” 真的有照片?他跟老傅头以前真的认识? 苏知野溜去客厅,抄起一打老照片。 现在很少有人会在家里留纸质照片了,不过他们家是个例外。但凡拍出来的照片,不管大事小事,都会洗出来装进相框里。这是他爸定的规矩。 苏知野看着照片里的自己,和他隔壁那个穿着红色Lolita格子裙的小女孩儿。 “这个是傅祁焉?!这不是我拯救过的小红帽吗?” 他用心端详,慢慢在这个小女孩儿身上找到了傅祁焉的影子。 卧槽!一个人!同一个人! 苏知野三观尽碎,老傅头他没事穿裙子做什么?难不成他有女装的癖好?! 苏知野看着照片干愣,苏则也扫了照片一眼,“这是傅恒的儿子,以前来我们家玩过,你跟他不是玩得挺好的吗?不过我们后来都搬了。” 原来真的只有他自己不记得。苏知野目瞪口呆地把照片通通塞进自己的书包里,他得找个机会好好问一下老傅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 苏则:“我上次见到傅恒,你傅叔叔,他还给我送了一盆花。” 苏知野呆住了,“他爸给你送花?什么花?” “一盆兰花,早就送过来了。”提到傅祁焉,苏则才想起那株他忘到天边去的兰花。 兰花?他怎么有一种那么不好的预感,苏知野问:“该不会是一种叫素冠荷鼎的兰花吧?” “是叫这名,你去花房看看,”苏则说,“这花很娇气的,你别乱碰,我请了专人来照料。” “还要专人?还不许我碰?老爸我是您亲儿子吗?” 妈蛋,这花的脾性跟傅祁焉一样难伺候。 “很容易养死,你毛毛躁躁的,不许乱碰。”苏则嫌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