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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,明天检察院对盛洪的审查就会停止,”上官江海缓缓说:“茵茵,还满意麽?” 唐茵没想到他这麽痛快的答应,声音有些不自然:“你究竟想要什麽?” “那次,我已经说得很清楚,”上官江海顿了顿,平淡语气却像比刀子还锋利,直直插进了唐茵心上:“我只要,你。” 唐茵一僵,很显然,她想起来了。 从那时开始,上官江海单方面拉开了战争的宣言,而她就是这场战争的战利品。 “现在我终於落到你手中,你要怎麽处置我呢?”唐茵还记得当初他搁下的狠话。 “我暗中帮肖余,又花了大力气对付林圣轩,你是真的不明白麽?”上官江海淡淡的问,他强硬的拉过唐茵,狠狠咬上她的颈间:“你欠我的,我要慢慢的,全部的,讨回来……” 唐茵默默的咬著牙,从颈间传来的痛,让她有种要被分骨蚀肉的错觉。 “你本来就是我的,从我出生那天起,就注定是我的!”上官江海忽然孩子气的扳过她的身子,撕咬她的唇。 唐茵,这个从小时候开始,他就无数次听过的名字,早已深深融进他血液,刻进他骨髓。 江海,记住,唐茵是你未来的妻子。 江海,你要找到唐茵,让她成为你的妻子…… 父亲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。 从厌恶,到怀疑,到刻意接近试探,最後爱上她。快得让他措手不及。 可她身边围绕著那麽多优秀的男人,在她眼中,他只是弟弟,不关乎爱情,也不关乎亲情的弟弟。 要彻底的拥有她,他就必须强大,强大到铲除所有觊觎她的人,强大到征服现在的她。 迫不及待的占有他,将她的绝望尽收眼底。 他给了她绝望,他发誓,必定要创造她唯一的希望。 现在,她终於属於他了,只属於他。即使用尽手段,即使再卑鄙,他也要困著她,锁著她,囚著她,直到她爱上他,再也离不开他的那天…… 她隐藏著内心的恐惧,可却阻止不了身体的颤抖。 逃离五年还有什麽意义?学著无情,变得强大,到头来,她还是被他压在身下。 阿黛在他手上,盛洪的存亡在他手上。 她也被他牢牢掌控在手里…… 亲吻她的男人,不是她所熟悉的弟弟,而是操控著她命运的人。 唐茵索性闭上了眼睛,即使知道上官江海要对她做的事无可避免,双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推拒著。 上官江海扣住她双腕,将她压到沙发之上,粗暴转瞬成了柔情,从嘴唇滑到锁骨,撕咬变为最温柔的亲吻。 唐茵忍著屈辱,忍著胸口的恶心感,但紧闭著眼的脸上还是流露出痛苦的神情…… 忽然,身上的重量消失,上官江海深沈得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上方传来:“茵茵,你今天很累了,这次就放过你。” 唐茵猛的睁开眼睛,似乎在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。 “我们以後有得是时间,”邪邪的笑挂在他唇边,抬起一只手留恋似地轻轻在她脸上摸过。 唐茵一巴掌掴上官江海的脸,清脆的声音响起,两人都愣住了。 她看到上官江海反射性的挥起手,可迟迟没有落下,半晌,他放下了手,冷冷开口:“不会再有第二次。” 唐茵不吭声,闭上眼睛,有种浓重的疲倦。 上官江海清晨起来一摸,身边的被窝是空的,带著冰冷的温度,惊得他立刻跳下床,直到看见阳台那熟悉纤细的背影才放下了心。 他拉开门,北方冬天特有的干冷空气涌来,他哆嗦了一下。就是在这样寒冷的早晨,她穿著单衣,身子挺得很直,仿佛对一切都不在意。 他一手环上她腰间,手掌细细的在腰肢上好一番摩梭。 唐茵眉头微蹙,那只不老实的手,实在让她很难受。昨晚他硬是拉她同床,虽然衣服裹得严实,相安无事,但她也几乎一夜无眠。 “起这麽早?”他问。 唐茵看了他一眼:“我烦。” 上官江海手停了一下:“烦什麽?” “你说我烦什麽?!”唐茵瞪著他,呼出团团白雾。 上官江海忍笑,这样的对话,简直像是在闹别扭的恋人。 他很乐意让她偶尔使使小性子,毕竟唐茵这只小野猫,逼急了也难保不变成大猫。 他能迫她藏起爪子,却永远舍不得彻底折断。 上官江海按耐著心中的甜意,柔声说:“不送阿黛去幼儿园了,我会请老师来教她。” 唐茵冷冷推开他:“上官江海,你别太过分!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麽心。” “阿黛是我们的女儿,我怎麽会害她?” 唐茵瞪著他,紧紧咬著下唇,心中很愤怒。除了用阿黛威胁他,他还能耍出什麽? “DNA鉴定报告,已经出来了。” 上官江海搂过她,她挣了几下,放弃了。 “我很开心,我不知道该怎麽形容,”上官江海脸色难得有一丝羞涩,他不会告诉她,当他得知结果时是怎样的满足,他兴奋的想了很多,未来十年二十年三十年,甚至更久,他都用心的规划好了。 再多的愤怒,再多的恨意,也会慢慢的沈淀,他有信心等到那一天,她要什麽,他都会给她。 自古以来,男女之间,都禁不住一个缠字。 他会给她一个幸福的家庭,就如她一直梦想著的那样。 “茵茵,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,”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头。 唐茵过了很久,迷惑的抬头,看住他:“上官江海,你是真的喜欢我麽?还是喜欢我背後的势力,或者……是我这张脸?” 上官江海一怔,脸色微微有些变化。 “我比你大四岁,这皮相还能漂亮几天?阿黛的出生是一个意外,我从来没想过要你认她,况且,她在国外也有了一个爸爸。” “我才是阿黛的亲生父亲!你没有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。” 不管是什麽MR.CC,还是其他人,他们能给她的,他也能,甚至是更多。 上官江海生硬的说:“这五年,你说的那些我都想过,可答案始终只有一个。” 人只要一执著,就会变成疯子。一味跟上官江海顶撞也是不行的,要说对这个曾经是弟弟一样的男人,她也并非完全不怕。他的手段,他那不经意间散出的煞气,都让她忌惮万分。把他逼急了,自己又有什麽好处? 唐茵沈吟了很久才慢慢吐出一句:“你让我想想。” 上官江海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,冲唐茵一笑:“快进去吧,小心著凉。” …… 唐茵刚到紫夜,还没坐稳,至信就匆匆进来。 “至诚很安全,”唐茵知道他想问什麽。 “要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