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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来一股虚软的无力感,美丽的凤眸闪过暗淡。 愤愤地松开她,转身去衣柜找出一件大红宫装,手脚利落地替倾城穿好。 又伺候她净过口、脸,才引她在妆奁前就做,自己拿起檀木梳一下一下细致又轻柔地替她梳发绾髻。 黄铜镜面里,照射出身後李得宠那张比女人还要美豔的脸,表情认真,带著倾城从未见过的祥和和温柔。 他替她绾了个淡雅的流云髻,绕到她身侧看了看,满意地点头,嫣红的唇勾起一抹柔弧。 接著放下木梳,执笔为她画眉。 他认真而投入,动作轻柔而郑重,仿若笔下的她,是一碰就碎的稀世珍宝。 “我杀了他,可好?”李得宠突然开口,语气柔缓,似是情人间的低喃。 “什麽?”倾城没反应过来,疑惑的问。 李得宠放下眉笔,又拿起胭脂替她点唇,“那头白驴,我杀了他,可好?” 倾城一怔,谑地起身,怒吼“李、得、宠!” 她起势过猛,碰翻了他手中的胭脂盒。 冰凉的脂状胭脂染了手心,漆红漆红的,先是血。 李得宠冷笑,凤眸半垂,上前一步逼近倾城,“怎麽?公主难不成爱上了那头畜生!” 倾城瞪眼,“你胡说什麽?!”她倾城再不济也不会对一头畜生产生情爱,只是她非常不满李得宠那种事事替她做主、不可一世的蛮横态度。 李得宠咬牙,俯视倾城,目光如炬,片刻,偏开脸,“照那畜生生龙活虎来看,昨夜,公主定是将自己完璧之身保全。” 听他这麽一说,她才想起,按说跟她行房後,她身上的蛊毒应当渡给了白驴,那白驴此刻应当一命呜呼才对,可是…… 见她沈默不语,李得宠以为他言中了,心情霎那间好了起来,柔声催促道,“好了好了,我不问了,快些点了胭脂启程吧。晚了,颜峥又要找你麻烦了。” 两人都没发觉,李得宠说这话时,带著从未有过的亲密和宠溺,望著倾城的双眸,柔得可以滴出水来。 倾城纠结於白驴未中蛊毒之事,也不跟李得宠多说什麽,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摆弄,心里却想著:莫不是,那蛊毒只对人起作用? 19 今天,锦华帝为倾城在宫中设宴. 百里被倾城留在公主府,她怕颜峥见百里未死,心生杀念。 皇宴自晌午一直持续到日落。 不知出於何种心理,锦华帝整个过程都将倾城遮在屏风之後,不许任何人窥探一步,就连婢女也是一样。 任何酒水吃食,都是他亲自挑拣了送进去。 他这样护宝一样的举动,更将在场的一干贵族官僚皇亲国戚撩拨的心痒难耐。 中间,有人借著酒胆,上前敬倾城酒,借此好窥探一抹娇颜。结果,颜峥一个利眼,那人立马被涌进的侍卫押了出去。 颜峥只淡淡地说了四个字“去目,分尸。” 霎时间,大殿死静一片。 屏风後,倾城勾起樱唇,端起清酒浅酌一口,轻声道“皇叔,倾城累了。” 颜峥面无表情的俊脸一柔,目放淫光,绕到屏风後,将倾城横抱而起“好,皇叔这就带倾城去休息。”说著,旁若无人的抱著她离去。 留下一殿众人胆战心惊“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,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 对於今日所经之事,倾城心中早有预料。 颜峥费尽心思替她解蛊,为的就是这一天。 云雨殿,龙床锦被,红纱漫漫,绮香嫋嫋。 当被放上那张可供十人安卧的至尊床榻之时,倾城有种被当作祭品供奉的感觉。 双目紧闭,仍无法隔绝颜峥那赤裸灼热的眼神所带给她的侵略感。 她有些後悔,昨夜为何一时情动跟那白驴行了周公之礼。若非如此,她是不是就可以身为刃,将颜峥弑於床榻之上? 想到这,倾城心中自嘲冷笑。 她怎忘了,自颜峥大权在握那刻,她便时时处於他的监视之下。 恐怕,昨夜的一切早已被他知晓,就连险些杀了白驴那段儿也逃不过他的耳目。 “倾城……”颜峥痴迷低叹,目光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离。 大手隔著豔红宫装,疯狂且大力的揉捏她的丰盈,享受著那变了形状的豔丽,和近乎残虐的美丽。 痛,好痛。 倾城皱起眉,喉间发出微微的呻吟。 那似绵似蜜的呻吟,销魂噬骨,顷刻间让男人心里的残虐和快感升至高峰。 他低吼一声,猛地低头,撕咬开她衣裙,连带咬破了细嫩的皮肉,渗出血来。 毫无快感可言,只有耻辱和痛苦。 倾城感觉自己像是他手中的玩偶,任他翻来覆去,折磨泄欲。 碎裂的红纱零零碎碎地覆在赤裸的女体上,鲜红与雪白,鲜明的对比,极致的豔丽。 饱满的丰盈上,又浅浅的咬痕,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,妖异魅惑。 男人癫狂的大笑,粗重的喘息,分开一双玉腿,对著花心享受的深嗅,“真香,倾城,真香啊!”说著,麽指分开那娇嫩羞涩的花瓣,摩挲著刺进干涩的通道。 他似是对倾城的无动於衷很是恼火,故意加大手指的力道,在花道内抠挖辗转,极尽残暴之能事。 渐渐地,终於有液体流出,鲜红鲜红的,像是绝望的眼泪。 倾城咬著唇,她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会将颜峥彻底激怒。她应该隐忍一些,顺从一些,毕竟过不了多久了……可是,一想到男人那肮脏的东西会进入自己的身体,她就恶心恐惧到想要自刎! “怎麽?倾城是想补给皇叔一个初夜吗?”颜峥笑得面目狰狞,抽出染血的手指抵到倾城唇边,邪恶的低语。 浓重的血腥扑鼻而来,倾城屏息,羽睫轻颤,缓缓睁开眼,那墨蓝的双眸,染了水汽的氤氲,迷蒙蒙地像是梦幻的深海,美的不可方物“皇、皇叔,倾城该死……昨夜,那畜生……”说著,又羞又嗔的微微侧头,双颊晕红,“倾城的身子……实在、实在吃不消……” 闻言,颜峥面色一缓,轻笑“是是是,是皇叔疏忽了。那白驴再怎麽灵光也是个畜生,来,让皇叔看看,倾城可曾受伤?”说著,将最後几抹碎纱扯落,赤裸胴体暴露无遗。 男人眼中欲火汹涌,倾城欲拒还迎,“别、别皇叔……倾城……”一张小脸红的滴血,那娇羞的模样让男人心痒骨酥。 男人以“验伤”之名,将倾城颠来覆去摸遍吻尽,最後发现除了那红肿流血的下体无任何伤处,满意地点头。 他喜欢她的身上只有他留下的痕迹。 男人轻笑著下床,片刻回来,手中多了一只鎏金玉酒壶。酒壶壶嘴儿格外长,好似弯起的天鹅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