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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认,“这太失败了。” 他完完全全失去了撕裂朱迪肉翅时候的神态,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小孩。 “也许,我应该展示如何杀死那个蠢货,而不是和你跳一支舞。” 元庆一下子愣住,她捕捉到一个词语。 “展示?为什么?” 金抬起头,他撇一下唇。 “阿庆。” 周围的客人渐渐离去,大厅之中,只剩下逐渐只剩下两人。 舞会要结束了。 元庆仰头看着他。 “嗯?” “我想给你留下印象。”金开口,“这样的你,没有关于我的记忆。” “我并不能随心所欲的占用这具身体,占有你。” “我需要给你留下映像。” “你得记住我。” 所以,才要召唤她前往庭院,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。 “海涅已经抢先了四个月。” “你已经给我留下印象了,金。”元庆正视金的血瞳。 此时,血色正在缓缓消退。 “和我一起共享这永生的快乐。”她重复着脑海里浮现的这一句话,“我记得,这是你的声音。” “谢谢你救了朱迪,也谢谢你的舞。”元庆提起裙摆,向着金行礼。 “再见。” “长亲。” 红色渐渐淡去,灰色重新笼罩住那双眼瞳。 音乐停止。 元庆起身,看向海涅。 “舞会结束了,长亲。”她露出笑容。 两位长亲,两支舞,一支开场,一支落幕。 作者有话要说:关于金的人设,其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存在。我给他定的人设叫做“洋葱”,“洋葱”型人设,希望能够写出想象的效果吧。 因为要上夹子,明天更新晚一些,晚上11点左右。之后更新就稳定了,每晚六点。 感谢在2020-05-05 22:32:34~2020-05-06 23:51: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~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:鱼鱼 2个;嫣哉 1个;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:枕淮央丶 10瓶;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,我会继续努力的! 第27章 卡塞尔与原罪(一) 元庆坐在自己的棺材里, 她抬手按在棺材盖板上,耳边传来层层叠叠的呓语,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。 现在她知道了, 那是金的声音。 外面已是午后, 她早该休息了,可元庆毫无睡意。 舞会结束之后,她直接回到了房间,退避莉薇娅, 然后, 就这样一个人枯坐到现在。 “金。”不禁呢喃出这个名字,元庆的脑海里浮现出一望无际的沙漠。 除此这外,就是那几句常常在脑海里回想的话语。 再无其他。 她叹了口气, 决定结束这没有意义的思考, 少女收回按在棺材上的手, 轻轻按在胸口, 跳动的心脏带给她活着的错觉。 元庆躺了下来,棺材渐渐合拢。 - 脑海里回响起一声叹息, 海涅不用看也知道这声叹息的来源。 他转过身, 看向站立在书房中央的老管家莫尔。 桌上, 两枚散发着阴森邪气的小石头安静地躺着。 “莫尔叔叔, 还不打算开口吗?”他压抑着愠气,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如同往日一样。 老管家低着头一言不发。 海涅看了他一眼,知道他是拿定主意不泄露有关金的一切事宜,不由得紧了紧拳。 “你不说, 我就不知道了吗?” 老管家依旧沉默。 他是海涅母亲转换的血裔,效忠卡塞尔家族千余载的存在。海涅不能将他如何。 海涅招手,召来那两枚原罪石。 “亚伦。” “主人。”侍卫长亚伦低下头。 “朱迪情况如何了?”手中原罪石散发出阵阵阴冷想方设法的侵入海涅的身体,血族亲王举起其中一枚,能够清晰地看到里面流动的原罪力量。 “还在昏迷。”亚伦回答道,“舒芙蕾太太帮忙喂食了大量的鲜血,但恢复效果并不算好。” “嗯。”海涅收起原罪石,没有再说其他。 “主人,我们不去找那个入侵者吗?他动手较为匆忙,留下了太多的破绽。” 海涅知道伊恩·米切尔本不打算就这样与自己,与卡塞尔家族作对,但机缘巧合的,他察觉到朱迪产生的两种情绪,经过诱导,将它们提取成为了原罪石。 “他逃不了。”海涅垂下眼,将两个原罪石握在手心,“出手的人是金。” 金既然出手,就不会失手。 他的身影渐渐虚幻起来。 — 刚合上眼睛不久还未入睡的元庆突然睁开眼睛。 只能看到棺材内盖上魔法阵花纹,但灵敏的嗅觉与血脉的感应告诉她。此时,棺材外,长亲正站在…… 也许该称呼他为海涅。 元庆睫毛轻颤,海涅的到来在她的预想之中,从她在他的注视下离开舞会,一步步踏上台阶的时候元庆就在等待这一次私下见面。 自己有问题想要问他,海涅也一样。 元庆抬手碰一下棺材,短暂的呓语后,她的视线重新变得正常。 海涅站在棺材旁,垂头看着她。 元庆连忙起身:“长——”话说到一半,哽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去。 “继续就叫长亲吧。”海涅适时开口缓解掉元庆的尴尬。 “您是来问他的事情吗?” “嗯。” “稍等。”元庆连忙从棺材中站起身,海涅适时伸出手,元庆扶着他迈出,“谢谢。” 房间里的壁炉熄灭了,隐约有些阴冷。 元庆拿起放在椅背上的披风,手一挥,火焰重新点燃木柴。 她已经能熟练的应用火焰的能力。 “长亲需要茶水吗?” 两人之间有多几分客气与疏离,这在首位血裔与长亲之间是很难见到的相处模式。 其他家族多得是长亲与血裔结合,或者说,很多血裔都是其长亲一时兴起的产物。 “不用麻烦。”海涅控制风托起两把椅子,他想起前夜里与刚刚元庆的表现,发觉她与寻常的血族比起来,更加畏惧寒冷。 于是,他将椅子放在壁炉边上。 “坐吧。”海涅率先坐在其中一张上。 元庆走到他对面坐下,下意识拉拉披风。 木柴烧得还不够旺,海涅微动手指,微风在壁炉盘旋,加重火势。 “长亲应该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吧。” “你不好奇吗?”海涅看向她,斟酌地提出第一个问题。 “好奇您与他的关系吗?”元庆眨着眼睛看他,她避讳金的名字,害怕惹得海涅不悦。